「卡神」＝綠網軍？北檢起訴書通篇沒提到

2019-12-02 20:10:47

〔記者錢利忠／台北報導〕「卡神」楊蕙如涉嫌指示蔡福明等下線發文帶風向，批評大阪駐日代表處「態度惡劣」、「爛到該死」、「黨國餘孽」、「一群垃圾的老油條」等字眼，2人今遭台北地檢署依侮辱公署及公務員等罪起訴；此案也引來部分輿論指稱檢方認證所謂的「綠網軍」？然而起訴書全文中，通篇根本未提及「綠網軍」等相關字眼。

日本關西機場去年因颱風關閉，傳出有台灣旅客靠中國駐日使館脫困的假消息，有網友以帳號「idcc（笑死）」發文，將矛頭指向大阪辦事處，痛罵「黨國餘孽」等字眼，事後我駐大阪辦事處處長蘇啟誠輕生；相關網路發文內容所涉侮辱公署等罪嫌，經台北市警局刑事警察大隊報請北檢指揮偵辦。

楊蕙如庭訊時否認發文，稱僅分享手機「熱點」給蔡福明上網；蔡福明雖承認是楊的網軍，受楊的指示發文，並按月向楊蕙如收1萬元「獎金」，卻未承認自己是外傳的「綠網軍」。楊蕙如供稱只是給蔡男等人一些吃飯錢，款項與發文無關。

楊蕙如出庭時雖沒將手機交給檢警查驗，但檢警勘查蔡福明的手機，發現蔡男曾替楊蕙如招募網軍，從而認定蔡男是受楊蕙如指使，認定2人為共犯關係。

起訴書指出，去年9月6日，楊蕙如與蔡福明等人聚會時，提供手機網路給蔡男等人，由蔡男等人使用PTT帳號「idcc（笑死）」發表標題為「（爆掛）大阪空港疏散事件相關資訊」文章，內容批評大阪駐日代表處「態度惡劣」、「爛到不行」、「爛到該死」、「黨國餘孽」、「一群垃圾的老油條」等字眼。同日傍晚5時58分，楊蕙如還透過LINE群組「高雄組」，指示蔡男等人「推高調」（意旨提高文章關注度），涉嫌透過網路發文，侮辱駐大阪辦事處及該單位公務員。

檢方查出，蔡福明接獲楊蕙如指示後，聯繫LINE好友「Jes」、「ChanHao LU」、「隆」等人，透過「反統義勇軍」、「福-特別小組」等群組發動攻勢，要求網軍依楊的指示在特定文章下方留言表示支持、批評或提高能見度，並將成果截圖回傳給蔡男。

據悉，楊蕙如曾在2008年3月間，加入參選2008年總統大位的謝長廷競選團隊，擔任網路執行長，隔年10月還協助謝長廷合著「噗PLURK：長仔的噗浪日記」一書。2011年4月，民進黨舉行總統初選民調的首日，被外界歸類為「謝系」的楊蕙如，卻在前一晚於噗浪討論阮昭雄的民調監聽數據，因而被當時的民進黨總統初選參選人蘇貞昌、蔡英文抨擊，同月26日，楊蕙如一度含淚鞠躬道歉。

原來卡神是綠網軍首領？北檢查出發文帶風向可月領萬元

2019-12-02 11:16聯合報 記者林文義、賴佩璇／台北即時報導

原來「卡神」蕙如是綠營網軍首領？台北地檢署偵辦「idcc」帳號在去年關西機場事件，誣衊大阪辦事處，間接造成駐大阪辦事處處長蘇啟誠自殺案，根據中時電子報報導，檢方查出「卡神」楊蕙如竟是綠營網軍首領，指示下線蔡福明等人在網路發文帶風向，批評藍營，支持蔡政府及綠營，楊還每月透過下線蔡男給發文網軍1萬元。

2019-12-02 14:17聯合晚報 記者賴佩璇／台北報導

去年日本關西機場颱風關閉，有網友利用PTT散播台灣旅客靠中國駐日使館脫困假消息，指責我國駐外人員態度差，後致駐大阪辦事處長蘇啟誠自殺。台北地檢署查出「卡神」楊蕙如是綠營網軍首領，指示下線蔡福明等人在LINE群組及PTT上發文帶風向，每月透過下線蔡男給發文網軍1萬元，此案蔡男自承涉案，但台北地檢署認楊女是共犯，今侮辱公署罪起訴2人。

假消息發生期間，有網友質疑駐日代表謝長廷做不好，沒多久暱稱「idcc」的網友貼文，為駐日代表謝長廷辯駁，指謝長廷根本管不了大阪辦事處，還罵大阪辦事處黨國餘孽、爛到該死，整起事件應由大阪辦事處負責。有網友以「idcc」帳號並將矛頭指向大阪辦事處，間接造成外交官之死，

台北市刑警大隊科偵隊去年受理偵辦後，經一路追蹤，首先查出帳號「slow」是「卡神」楊蕙如，且與「idcc」帳號IP位址相同，一度鎖定楊蕙如涉案，發出傳喚通知書要求到案說明。楊蕙如辯稱她是與友人在聚會中，因蔡姓友人沒有網路，她才開手機的「熱點」分享，她否認自己就是「idcc」。警方隨後傳訊蔡男到案，對方承認是他發文，與楊蕙如無關。

不過，因為警方並未查扣兩人使用的手機作查證，因此檢方指示依侮辱公署罪將蔡男函送法辦，楊蕙如則以關係人身分一併隨案函送。

檢方查出，楊蕙如透過LINE群組「高雄組」，指示下線包含蔡福明、LINE暱稱「Jes」、「ChanHao LU」、「隆」等人，在PTT等社群媒體上發文、支持、批評特定文章，或增加留言以提高文章能見度。這些人再透過LINE群組「反統義勇軍」等，指示群組內之人，依楊蕙如指示對特定文章為支持、批評或提高能見度。楊蕙如並透過蔡男等人，發放網軍每人每月新台幣1萬元許薪水。

2019-12-02 13:50聯合報 記者林麗玉╱台北即時報導

去年駐大阪辦事處處長蘇啟誠自殺事件，引發社會震驚，台北地檢署查出「卡神」楊蕙如，企圖在日本關西機場因颱風關閉事件中，以「idcc」帳號為駐日代表謝長廷辯駁，並將矛頭指向大阪辦事處，意圖操作網路風向。

除這次因大阪辦事處長蘇啟誠自殺事件疑帶風向遭起訴外，其實楊蕙如過去就曾因疑似發文帶風向，惹出不少爭議，2011年4月，正值民進黨內總統初選電話民調時，當時的黨中央呼籲所有媒體比照選罷法精神，初選期間勿公布總統初選的相關民調，但楊蕙如卻在噗浪張貼同屬謝系的蔡英文辦公室發言人阮昭雄的民調監聽數據，引發蘇貞昌陣營不滿，並抨擊楊蕙如的數據有誤導之嫌，連黨中央也發出聲明，表示楊蕙如此舉不宜。

另外，今年農委會疑似買1450網軍事件後，台大批踢踢實業坊陸續清除異常帳號，就曾有網友歸納，PTT八卦版上的「挺英網軍」，分為三大系統，包括「卡神」楊蕙如系統就是其中之一。

至於楊蕙如與謝長廷的關係，早在2008年1月時，當時民進黨總統參選人謝長廷邀「卡神」楊蕙如加入競選團隊，出任團隊的網路執行長，當時挺謝長廷的楊蕙如也透露，2004年她曾丟人生第一份履歷給國民黨總統參選人馬英九，但馬沒有錄用她，謝長廷當時也表示，，因馬沒有用楊蕙如，才讓他有緣和楊蕙如一起工作，也因為挺謝立場鮮明，外界將楊蕙如視為謝系人馬。

台北地檢署查出「卡神」楊蕙如當時疑企圖用「idcc」帳號，在日本關西機場因颱風關閉時期為駐日代表謝長廷辯護，將責任歸屬指向大阪辦事處，意圖操作網路風向。而楊蕙如早被網路歸類為「挺英網軍」三大系統，包括「卡神」楊蕙如系統就是其中之一。

而楊蕙如與謝長廷關係最早可以追溯到二○○八年，當時謝長廷代表民進黨角逐總統，楊受邀加入競選團隊，出任團隊網路執行長。

當時挺謝的楊蕙如透露，二○○四年她曾丟出人生第一份履歷給國民黨總統參選人馬英九，但沒有被錄用。謝長廷當時也表示，因馬沒有用楊蕙如，才讓他有緣和楊蕙如一起工作，也因為挺謝立場鮮明，外界將楊蕙如視為謝系人馬。不過此後，楊蕙如爭議不斷。

二○一一年，蔡英文與蘇貞昌爭取黨內初選出線、競選總統，黨中央呼籲所有媒體比照選罷法精神，不在初選期間公布總統初選民調，但楊蕙如卻在噗浪張貼同屬謝系的蔡英文辦公室發言人阮昭雄的民調監聽數據，引發蘇陣營不滿，抨擊楊蕙如的數據有誤導之嫌，連黨中央也發出聲明表示，楊此舉不宜。

今年九月十九日，台北市長柯文哲粉專出現按讚數異常飆升，結果發現都是來自「阿拉伯」的人頭帳號，但楊蕙如臉書卻在前一天下午就先透露，發現柯粉專下廣告買讚，被網友認為是「先知」。

楊蕙如風評不佳，二○一八地方大選期間，已傳出楊蕙如不停找候選人開價，宣稱候選人只要每月花費五百萬元，她便可動員手上五百至一千個ＰＴＴ人頭帳號「帶風向」；ＰＴＴ八卦板隨即在同年八月公告，指楊蕙如「經營多重帳號、惡意破壞看板風氣與秩序」，並且將楊蕙如的ＰＴＴ帳號「slow」及分身帳號列為不受歡迎使用者，禁止再於八卦板發推文。

農委會今年疑似買一四五○網軍事件後，台大批踢踢實業坊陸續清除異常帳號，就曾有網友歸納，ＰＴＴ八卦板上的「挺英網軍」，分三大系統，「卡神」楊蕙如系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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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沈佩瑤／台北報導〕台北地檢署調查2018年網傳假消息間接導致外交官之死的案件，昨把發假消息文章的蔡姓男子及「卡神」楊蕙如以污辱公署罪起訴。檢調更查出，楊蕙如以每個月一萬元薪資，養了一隊網軍，這些網軍們則依照她的指示對特定文章支持、批評或提高能見度。

消息一出引發議論，台北市長柯文哲昨更新臉書，指自詡為「進步」的台灣政黨，底下的人也與中國大陸使用相同的手法，花錢培養網軍，操控網路輿論，甚至可能因此逼死一名外交官，今天還被檢察官認證。

柯文哲今天沒有公開行程，上午安排在市政會議後受訪，被問及昨天臉書發文是否因楊蕙如有感而發？柯表示，這是預料中的事情，2014年選舉一開始她也有來幫忙，到一半就覺得理念不合，選到一半就分手了，後來不用付錢她也常常都會罵我，更何況有付錢的。

柯強調自己的態度，要賺錢就正正當當賺錢，不要搞得太奇怪，所以後來一次兩次，「我覺得這人太麻煩的，算了，不要跟她來往」。

至於他之前曾說楊是政治蟑螂，現在是不是也得到驗證？柯「哎唷」了一聲後回說，「我覺得也不用在這時候再去講她什麼」，反正在社會上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做事方法你不太喜歡，就不要跟她來往，這樣就好。」

柯還不忘強調，賺錢大家都喜歡，都要賺啦，但儘量合法啦，其實法律也是道德的最低標準，像大阪處長那個，「有時候你被人家罵一罵，我們自己心裡上要堅強一點，不要被罵一罵就去自殺，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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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03 16:08:00

〔記者楊淳卉／台北報導〕國民黨今召開記者會，指控因指示網軍操作網路風向遭檢方起訴的「卡神」楊蕙如是民進黨網軍。民進黨今發表2點聲明表示，楊蕙如案與民主進步黨毫無關係，譴責國民黨蓄意將此事與民進黨粗糙聯結。

民進黨今聲明表示：

第一，楊蕙如案與民主進步黨毫無關係，譴責國民黨蓄意將此事與民進黨粗糙聯結。

第二，民進黨嚴正反對製造及散播任何假訊息，日前也針對假訊息對民進黨的攻擊事件，持續採取法律行動，今日更進一步召開記者宣示決心，絕不縱容任何造謠抹黑。因此，有關楊蕙如等人的司法案件，民進黨全力支持司法單位的偵辦調查，希望司法能儘速查明全案真相，相關當事人如有涉違法情事也應負起法律責任。

民進黨副秘書長林飛帆今則在臉書貼出楊蕙如過去批評林飛帆及民進黨主席卓榮泰、民進黨秘書長羅文嘉等人的發文截圖，駁斥楊蕙如為民進黨網軍的指控。

林飛帆表示，要說楊蕙如是民進黨網軍，先搞清楚狀況，「說真的，民進黨中央，從卓榮泰主席到羅文嘉秘書長到我本人，哪個人不是楊蕙如網路霸凌的受害者？」楊惠如案已被起訴，我們完全支持司法單位全力查辦，查清真相。

檢方查出，楊蕙如透過LINE群組「高雄組」，指示下線蔡福明、LINE暱稱「Jes」、「ChanHao LU」、「隆」等人，在PTT等社群媒體上發文、支持、批評特定文章，或增加留言以提高文章能見度；蔡福明、LINE暱稱「Jes」、「ChanHao LU」、「隆」等人則透過LINE群組「反統義勇軍」、「福-特別小組」，指示群組內之人依楊蕙如指示對特定文章為支持、批評或提高能見度。之後群組內的網軍再將其留言截圖給蔡、「Jes」、「ChanHao LU」、「隆」等人作證明，楊蕙如再透過蔡男、「Jes」、「ChanHao LU」、「隆」等人發放網軍每人每月新台幣1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