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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霸凌校車阿嬤 獲捐70萬度假
編譯組多倫多11日電
September 12, 2012 06:00 AM | 639 次 | 0 0 評論 | 6 6 推薦 | 電郵給朋友 | 打印
轉交捐款儀式11日在多倫多舉行,當克萊恩(右)從席多洛夫手中接過象徵性的支票時,禁不住哽咽起來。(CBC)

 

轉交捐款儀式11日在多倫多舉行,當克萊恩(右)從席多洛夫手中接過象徵性的支票時,禁不住哽咽起來。(CBC)
 
 
多倫多青年人席多洛夫為美國68歲祖母級校車監督凱倫‧克萊恩(Karen Klein)發起的全球募捐活動,11日收獲果實──席多洛夫在多倫多舉行的轉交捐款儀式上,將一張70萬3000元的支票交給克萊恩,使其得以安度晚年。

今年6月,在臉書(Facebook)和YouTube網站上流傳的錄影顯示,紐約州羅徹斯特市四名七年級男生在校車上惡毒嘲諷侮辱白髮蒼蒼的校車監督克萊恩。這些男生極盡侮辱和嘲諷的言語,嘲笑克萊恩的體重、髮型、助聽器,克萊恩都一概置之不理。但當一名學生直搗她的隱痛:「你沒有任何親人(實際上她有八個孫子),因為他們都不想接近你而自殺了。」此語令她完全崩潰,淚流滿面。克萊恩的長子十年前自殺身亡。

這幫學生的狂妄、冷酷行徑立即激起全球公憤,也激發多倫多25歲的熱血青年席多洛夫發起網路捐款,設立讓克萊恩「休假」基金。他的目標為籌募5000元,結果僅僅4天就成長到50萬元,最後突破70萬元,3萬多位捐款人來自84個國家。

席多洛夫11日說,在3萬多位善心人的支持下,克萊恩可以休一個長長的假期。

紐約州羅徹斯特市學區6月底即已下令,那四名頻施言語欺凌克萊恩的七年級男生全部停學,而且每人必須從事50小時社區服務,學習伺候老人,並參加「防止霸凌、學習尊重及負責任計畫」。

任職營養師的席多洛夫希望,克萊恩的遭遇能激勵人們反對和制止所有類型的霸凌行徑。



聲明稿/尤菊芳:關於霸凌事件!我要一個是非

尤菊芳

「大學教授怒告小學生」這一則新聞經過一天的發酵,網路上已經有很多回應。套句ETtoday新聞雲蔡總編的話「今天這新聞也真的太特別了,特別到有一萬多人按讚(編按:至發稿為止共1.7萬個讚)、數百則留言,留言的意見兩面都有,但那一萬多個讚就不知道代表什麼意思了。是東海教授狀告小六生很讚?還是全班轉班剩一人很讚?還是…這新聞很讚?」

這段話很妙,但也直指一件事:很多人關心霸凌這個議題,至於關心的理由是什麼呢?不知道蔡總編有沒有看法?

我靜心瀏覽了好幾百條在不同網站的留言,我看到有人肯定我的做法,認同對兒童的管教其實更應該是非分明。我的信箱今天(19日)就湧進了很多陌生人的信件。幾乎每封都很長,訴說著一個個自己或家中寶貝的被霸凌的故事。

當然,我看到更多負面的說詞。對於很明顯沒有看完新聞就下重手批評的意見,我並不在意,對一些的確看完新聞才發表的反對意見,我仔細地閱讀,看看是否有我當初沒有料到的觀點。

以下,是我想做的幾點澄清:

(一)在很多的場合,包括跟壹周刊和其他的媒體,我都一再說了,但各家媒體的新聞卻沒有強調這一點(或許寫出來就不那麼聳動!):在這整個事件中,我們其實花了很多時間在體制內依照正常的管道申訴尋求解決。從導師、輔導室、訓導處、校長、教育局、教育部,一關一關的走。在採取法律途徑之前,在漫長等待的時間裡,我的小孩一直沉靜而堅強承受著越來越大傷害和壓力。但是,我們為什麼不乾脆走掉?是我不好,是我鼓勵我的孩子勇敢面對困境:「你在這事件中沒有錯,不應該是你離開。媽媽不希望很多年以後,當你忘了這件事的細節,卻只記得你可以從困境中逃跑,爸爸媽媽陪你,我們再忍耐一下。」我們相信學校、相信教育、相信教育主管機關可以看見這事件的是非曲直。我們等了很久,等到對這一切徹底的失望。新聞礙於即時或篇幅,無法全面報導當下並非只有你們看到的那麼一句或只有那麼一次而已,讓網友們才看到簡單的「欺負」二字我就跳起來「告上法院」,也難怪會有這麼多對我的惡評。

(二)有人說我過度保護我的小孩,不給她學習成長的機會。從上面的說明也可以看出來,其實恰恰相反。如果,我在養「媽寶」,三、四年級發生這些事件的時候,我早就該大鬧特鬧,或帶她轉學,好讓她在溫室中成長。我跟她說:「我們不能強迫別人愛你、喜歡你,別人對你不好,你可以不理他們,但是日常的互動中,你要維持基本溫和態度。」我不敢說我的小孩百分之一百做到了,畢竟她也只是孩子,但是,大家可以問一問東大附小其他教過我小孩的老師,或協助輔導的人本基金會,小女是否基本上溫和有禮。如果網友們,認為我做到這個份上,還是過度保護,太多干涉,我只能無奈的說大家的「關注點」不同!

(三)在這個事件的相關報導中,一直在說「27人轉學」,其實,根本沒有一個人真的轉走,除了我家小孩!「轉學」這個事,最多就只是「如果不跟某某區隔,大家就要集體轉學」的威脅而已。換句話說,學校應27個學生家長的要求,叫一個沒有犯錯的學生轉走。能夠如此讓「一群家長治校」發揮到如此徹底的學校,也算是異類吧!

(四)我看到大家一直說:27個小孩都怕我們告他們,所以通通申請轉班。這也不全是實情。在這個過程中,的確有部份家長跟我們有些衝突,但當面臨選邊站的時候,從來沒有衝突的也都走了。請大家想一想,即使你的小朋友跟我家小孩沒有衝突,你會叫你的小孩靠到比較少人的那一邊去嗎?據我所知,有幾個沒有申請轉班的家長,接到熱衷拆組區隔的媽媽們的關切,要求他們要力挺這個決議,並且教他們要怎麼填寫申請單才會過關。我知道,有些家長真的是怕我會告他們,因為他們不確定自己的孩子會不會做出奇怪的事;但我也知道,有些人離開,是因為他們怕:如果選擇留下,自己的孩子可能會落得跟我小孩一樣的下場。

 

▲尤菊芳撰文表示,自己想要一個是非。(圖/東森新聞提供)

(五)不知道大家在看新聞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一份家長間對立辯論的班親會紀錄(討論的是模範生選人的資格是否必須包含品德,這是提告前一個半月的事),導師用學校的資源印刷發給了全班,而且還把電子檔放上了班網,讓它傳了出去。他才是真正製造全面對立的推手。還有,那一位勤奮的家長花了8、9個小時去聽錄音打字這份至少7500字的紀錄目的,真的只是分享班務這麼單純嗎?這算不算是個恐龍家長呢?

希望你願意相信,提告之前我們真的已經做到無計可施(除了還在期待監察院能夠糾正公務人員的疏失)。放任媒體用「大學教授控告小學生」、「全班轉學只剩女兒一人」這樣聳動的標題,引來大家的目光,我圖什麼?我難道不知道以我的身分去告小孩會引起軒然大波?或讓我的小孩在新環境中增添困擾?「放棄」多麼容易,立刻就無事一身輕。我把我家小孩教好,別人的孩子,台灣的教育,不過就是「吹皺一池春水」!那麼,我到底圖些甚麼?

看到這裡,希望你能看到這一路走來我對教育,對教養的堅持。網友質疑我所說的「正面教育」其實是一個最壞的示範,但如同很多網友都已經點出來的:如果有良好的家教,為何要擔心別人告呢?做錯事,可以請求原諒,但是,我們也必須要告訴孩子們,也不是形式上「有道過歉」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了。這半年發生許多「X少爺」事件,讓大家對這些「媽寶」印象深刻。但是請想一想,如果時光倒流十年,這些少爺們「當時」能有多壞呢?

一位東大附小的女家長會副會長,問我:「你到底想要什麼?」我說:「我要一個是非」。他想都不想就回答說:「是非對小孩不重要!」請問到底什麼是正面教育?什麼是負面教育?

編按:尤菊芳女士的學生20日上午在《東海教授狀告小六生! 全班轉班只剩女兒一人》留言頁面發表此篇聲明稿,經《ETtoday新聞雲》致電取得尤女士的同意,並在本站發布聲明稿全文,期盼讓此事與校園霸凌議題能有更多面向的討論。另外,因為文長,紅字是編輯自行上色加強,希望幫助讀者導讀,並無其他任何用意。



女兒遭霸凌? 東海教授狀告4小學生

東海大學一位英文教授,認為女兒遭同班同學長期霸凌,一狀告上法院,向學生家長提出精神損害賠償,求償1元,被告的學生家長收到法院傳票時非常驚嚇,擔心孩子小小年紀會有前科,希望教授能儘快撤告。

 

她是東海大學英文系教授尤菊芳,她認為就讀小學的女兒長期遭霸凌,狀告同班4名同學,要求損害賠償,求償1元和訴訟費用6萬元。英文教授:「這些家長去聯合另外3班,跟我無關的家長,說我們一起上體育課,他們沒做過頭嗎,這叫做關係霸凌。」

 

教授說事件起因於去年12月,女兒看到班上受傷同學帶熱敷袋到學校,詢問能不能借她摸一下,卻遭3名男同學嘲笑是言語性侵,還有一次上課老師提問,女兒連續被老師3次點名回答,一位女同學質疑,說她媽媽收買老師,毀謗女兒也毀謗大人,尤教授認為女兒受排擠孤立,因此告上法院,這讓班上其他家長非常緊張。

 

校方:「4月30開始就陸續有小朋友家長提出申請,因為他們沒有被告的,擔心哪一天或許會被告,所以類似有20幾個(要求)轉班。」

 

這班30多名同學,最後沒有同學跟教授女兒一組,教授認為學校後面一連串的處置都是霸凌。英文教授:「學校說的很片面,教育局也隨便結案,因為這樣我才會上訴到監察院。」

 

目前尤教授已經把女兒轉到其他學校,大學教授告小學生,相當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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